“娘亲,没事。”

白子荔被拎到了旁边,又把手里的那块点心三下五除二的塞进了嘴里,吃完了才说:“那不是一般人能养的蛊虫。”

“子荔,你怎么知道?”

江浸月走了过去,蹲在了白子荔的面前,左右的查看她有没有沾到什么不好的血迹。

白子荔又喝了一口水,她脸上也满是不解,看了一眼江浸月,说的很是含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觉得,我能看明白那虫子的意图,还有,我感觉那虫子,也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白子荔说着,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皱着眉头垂着脑袋,想了想又说道:“刚刚,那虫子不敢咬我。”

江浸月看着白子荔。

她是完全没有接触过蛊虫这一块的东西,也一直认为南突厥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手里握着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也不敢确定是真是假,也没人敢去确认,至少传闻中去求证真相的人都有去无回了。

如果不是刚刚那两个虫子实在是怪异,她都不了解,甚至说连这个东西都不相信存在的东西,更别说教给白子荔了。

“虽然我不太确定,但是我就是知道”

白子荔估摸着也是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说了半天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那虫子确实见到白子荔就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白子荔不清楚,江浸月就更加不清楚了,江浸月只能握着白子荔的手,小声的安慰道:“没事,娘亲就在这里。”

“我不怕。”

白子荔摇摇头,放下了空杯子,笑眯眯的说道:“我反而觉得看见这个东西,觉得浑身发热,娘亲”

白子荔杯子还没碰到桌子上,说着说着,眼睛慢慢的耷拉下来。

“娘亲我好困”

白子荔一只手要去放杯子,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