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端起了杯子,抿了口茶水。

“字迹确实是王爷的。”

这信条上面的字,一定是李宗煜写的,可被白狐这么一说,江浸月倒真的不确定这上面的信息到底真假。

“截信之人,没有留下信条的理由无非两种。”白狐端起茶杯,语气愈沉。

虎哥被绕的云里雾里,看向白狐,表示不明白。

江浸月垂着眉眼,接着说道,“一种,是手里有个更大证据的人,还有一种,是根本不需要这信条做证据,只要心里有数的人。”

这两种可能,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如今李宗煜人在前线,与京城这边的信息传达推迟了两三天,如果是第一种人,手里握着比江浸月手上这封信条更有力的证据,那这两日一定会有所行动。

如果是第二种

江浸月皱了下眉头,又想起来了回来路上,梅大人给的那几句提示。

难道,这第二种人,是老皇帝?

青伯微垂着头,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山雨欲来啊。”

“青伯。”江浸月放下了杯子,为难的看了一眼他,有些过意不去。

早先招纳青伯虎哥一行人的时候,江浸月是承诺给青伯一个安定的养老地,现下厅堂这几人,都能明白,王府今年这个年,怕是并不好过了。

“您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