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煜还带回了一封信和一个木匣子。

江陵的信件。

“十一哥的小厮带回来的。”

“哥哥跟十一王在一起?”

江浸月放下筷子接过了东西,倒是很意外。

如今边境战事不吃紧,江浸月与李宗煜成亲之后没几天,江陵便去了与突厥交界的边境,临走时候怕江浸月送他,谁也没告诉悄悄走的,很是潇洒。

倒是没想到十一王跟江陵去了一处,两人一同去了南边。

李宗煜已经提起了筷子,闻言一愣,微微怪异的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

“哥哥的信件被十一王的小厮带回来,肯定是两人在同一处了。”

江浸月拆着油封纸,说的理所当然。

李宗煜顿了下才点了点头,夹了一块糍粑放到了江浸月的碗里,没再说话。

江浸月打开信件,江陵的字迹如人,温润清隽,不过一整篇信件里都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一封普通报平安的家书。

又打开了木匣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块羊脂白玉腰间佩挂,白玉上刻着一简单明了的“月”。

江浸月翻看了两下玉佩,抿嘴笑了下。

李宗煜见江浸月满眼笑意,颇为吃味。

“喜欢白玉?”

“也不是。”

江浸月把玉佩妥帖的放回盒子了,笑着说道,“你别看哥哥这个人,外表清秀又温润,其实最为财大气粗,送出来礼物都生猛的很,都是往贵了送,恨不得把他在外这几年的积蓄都变着法送给我。”

这羊脂白玉虽是意头好,却不算贵重,不像是江陵以往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