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严铮昏迷好久,今日还未进食,袁和体贴问:“公子现在可要用饭?”
听到他这么问,撑了那么久问话的严铮,确实感觉到一阵饥饿感。
他轻轻点头。
“送来清淡的小粥就好。对了,你再帮我查件事,河虞县如今如何了?”
在外人看来,他与傅挽月无半分交际,若是直接提起她,很是怪异,严铮只能暂且粗劣问到河虞。
袁和心细,知道他对河虞县感兴趣,必回将那儿近来发生的大事,都禀告给他。
傅乘风是县令,他们一家被人刺杀,这般大的事,应该会惊动到知府。
事实上。
不出五日,河虞县令遇刺身亡的事,传遍了崇州。
何采珺拉着史芊芊,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前日傅挽月同沈若棠还在酒楼笑话你,这下她被掳到哪个地方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得很呐。”
“你怎确定她是被人掳走的”史芊芊皱眉,“事情还没落实下来,咱们还是先别听那些摇言。”
“这算什么谣言”何采珺瞪大眼睛,“县衙里又没有他的尸体,那天夜里死了那么多人,她没死在里面,肯定是有人起了色心,将她给掳走了。要我说,河虞县衙就是风水有问题,我还以为傅乘风会命硬些,谁知道他还是撑不过,最后死在大火里了。县衙毁成那个样子,现在怕都没法住人。”
别说现在不能住,就算是能,大伙觉得县衙不吉利,也没人敢住啊。
大伙都想着要不换个地方,盖做新县衙了。
县令不幸身亡,县衙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史县丞再次迎难而上,暂代县令主持政务。
何采珺听说等新的县令上任,史县丞就会升到俞州做通判盐运司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