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姐不愿吃,她也没办法,只能先去拿泻药过来。
傅挽月给严铮灌了几口泻药,就让人将他带去鸭舍。
严铮最后被折腾得连翅膀都抬不起来了。
下人看他是只鸭,根本不会当他是人用心照顾,照常给他喂些碎菜叶,就算完成任务,才不管他吃不吃。
其实,傅挽月给严铮下得泻药力度不大,只是有些折磨鸭生,肚子会微微绞疼,没胃口用饭。
她算着时辰,两个时辰后才去给严铮喂解药。
严铮累得都睁不开眼睛,他见傅挽月过来,还以为她是给自己投毒的,惊恐地扇扇翅膀,想躲开她的魔爪,奈何他虚弱地连翅膀都抬不起来。
“真虚脱啦!”傅挽月用手戳戳他的脸,见他半分也扑腾不起来后,好笑地掐了掐他的脸,“以后还敢作妖吗?我可不是这么好惹的,下次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全剃了。”
“……”
当然还要作,不作不行。
严铮服了解药,第二天早起又是一条硬汉。他没有贪睡的习惯,往常这时候已经在院里练武了,尽管傅乘风是个文弱书生,但这时候也已经在三堂内院练八段锦。
县衙里,就只有傅挽月还在呼呼大睡,舒坦得不行。
旁人府上,谁家姑娘夫人不得早起去长辈屋里请安,傅挽月父母双亡,上头只有一个兄长相依为命,寻常不用晨昏定省。
可以说,河虞的小姐再没有一个人过得比她轻松自在。
严铮看她过得那么舒服,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别人晨练,她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