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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竹听她解释那么一大段话,最后解释清楚自己的身子没没任何男人和禽兽看过后,长长吐了一口气。

严铮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傅挽月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刚才什么都看见了好吗?

她就是现在仗着他是一只鸭子,什么也说不出来,所以一本正经地在那里胡说八道。

她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说书,忽悠笨蛋小孩呢?

傅乘舟并不是好哄的小孩,他反问:“那姐姐当时为什么不唤人把它给扔出去呢?”

“……”这当然是因为她当时衣服都脱了,犯懒了喂。

容竹再次看向傅挽月。

傅挽月头疼,并不想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多做解释。

“只是一只鸭子而已,我有必要解释那么多吗?”又不是她被野男人给看了,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傅乘舟这小脸皱的,仿佛她在外有了野男人,被他这个弟弟给知道了,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哥哥。

容竹低头,趁他俩说话,把地下的肚兜和脏衣服悄悄拾起来,默默出门。

严铮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屋里尴尬地呆下去了,他稍稍活动一下脚踝,跟着容竹走了。

傅挽月揉揉弟弟的脸,“还不是你把小黄鸭吓的,如果你不是一直想吃它,它至于悄悄躲到这里来吗?”

“这鸭那么胆小,真不知道姐姐喜欢它什么!”

“我什么时候喜欢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