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风忍俊不禁,笑道:“姐姐那是骗你呢!”
“哼,才没有,以前她说不给我肉吃,那久我连着三天都没有肉吃。”
“哥,你别他这个小鬼乱说!那是我没钱了,哪里有钱给她买肉吃?”傅挽月窘迫地红了脸,“后来我去山里采了药换钱,不是给你买了小鸡腿吃吗?”
“你这个小冤家,单记得姐姐不给你吃肉,姐姐为你吃的苦,你全忘了。”
傅乘舟哑然,张嘴好久说不出话来,“姐姐,我不知道……”
他以为,她是嫌他不听话故意惩罚他。
小短腿愧疚地地下头。
傅乘风愧疚地看了他们姐弟二人,用手摸摸乘舟的小脑袋,“抱歉,是哥哥没照顾好你们,让你们吃苦了。”
“没有,哥哥每月都给我们寄二两银子,其实是够用的,只不过那月乘舟病了,钱都用在了药材上。”
山里的草药一年四季长得都不同,她不可能次次都能采到傅乘舟的药,傅挽月只能去药堂买。
乘舟当时病的太重,足足喝了半月的药才好,连学堂都没法上,全靠小海后来给他讲先生上的课程,否则这孩子肯定遭夫子嫌弃,跟不上其他小童子的进度。
傅乘风道:“怎么会是二两,我每月寄过去的不是六两吗?”
傅挽月惊讶,随后反应过来,“应该是被人给克扣了。”
“刘肆这个畜生……”傅乘风是个斯文人,骂人骂到畜生,已经是他的极限,“怪不得这次我让他到河虞县谋生,他一直推辞,原来是不敢来见我!”
“等我哪日见到这无赖,定要把他扔牢里去。”
衙役说:“爷,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