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
薛长策饮下一杯酒,气笑了,“他们居然总觉得我们夫妻俩感情不和,天天拿我去过花楼,新婚夜同你分房睡,和什么抛妻远游的谣言说事。哎,可真没把我给气死。”
他向唐婧的方向挪了挪,显得更亲近了些,说得正起劲,“今天爷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所以你真的去过花楼?”唐婧搁下茶碗,笑着看向他,陡然发出了一声颇具危险的质问。
“也不是,哎怎么说呢,那是个误会。”
薛长策挠挠头,见唐婧面色不对又急忙自证,“哎不是你别乱想!小爷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在你之前从没碰过任何一个女子。”
“主要是当年,先帝非要把他最小的女儿长乐公主许配给我,那我一听,我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啊。”
他用指节一叩桌案,说得义正言辞,“于是,我就去花楼窜了个门,把名声呢搞得稍微差了那么一点,人家姑娘也就被我给吓跑了。”
他讲起这段经历来还挺沾沾自喜,唐婧轻哼一声,浇了他一盆冷水,“馊主意。”
“是,确实不是什么好主意。”薛长策态度积极地接受媳妇的批评,“当时啊,我就是想进去喝个酒,结果那个老妈妈说我是新客,一定要先收什么花茶费,收完了吧又说登了楼才能支酒点菜,可给我气的。”
他拿起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尝着不错又转手递到了唐婧跟前,“味道还挺细腻,来口尝尝。”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