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叶耸了耸肩,倒是看开了,语气轻松起来:“崔时也一样,拿抑郁症做挡箭牌,行着卑鄙龌龊之事,我代表广大抑郁症患者第一个表示抗议!”
“呵,你啊…”季司原又好笑又心疼,腾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崔时还不止是抑郁症,他走上这条路多少和我有点关系。”
他简单复述了几句崔时对他的“控诉”,倒不至于自责,但多少有些唏嘘命运弄人。
“所以…崔时才那么恨你?”
周如叶了然,终于明白崔时提到季司原时复杂的情绪。
“可你没有义务帮他吧?欲望才是原罪,无论是崔时还是彭婉心。”她说得斩钉截铁,坚决偏袒季司原。
“嗯?”季司原不认同地挑眉,反驳道,“欲望可不是罪,世人都有欲望。”
……
周如叶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总觉得听出些弦外之音,话题又被带歪了,尤其她还紧贴在季司原怀里,周身环绕他的体温。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连季司原胸膛的肌肉线条都能清楚感受。
“好了,我口供说完了。”周如叶果断推开他,结束这暧昧的姿势。
季司原怀里一空,无辜地摊开手,接着刚才的话题,“贪婪和嫉妒才是原罪,不是么?”
“……”周如叶张了张嘴,无语地瞪他。
“呵呵,走吧,抱你回去。”季司原低笑,“你去休息室坐会儿,剩下的口供我会帮你写,你签字就好。”
周如叶的任务完成,季司原拿着她的口供回到审讯室,崔时已经恢复情绪重新坐到监牢对面。
翻了翻周如叶的口供,季司原倒是颇为惊喜,她对马来西亚的描述事无巨细,甚至帮他想好了案件的突破口。
“崔时,时间不多,我们就不绕弯子了。”季司原面无表情,恢复公事公办。“在马来西亚,你是否参与了协助当时的通缉要犯朱佩益逃跑的计划?”
“没有。”崔时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