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太少了,至少给两千!反正剩下两千块钱也够你用了。”白母讨价还加道。
“你当我是银行呢,还是当我是为你们赚钱的劳力?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们都知道要攒钱防备意外,难道我就不知道攒钱?反正就一千块,你不想要就算。”白沉音起身,准备拎包走人。
等他们再作死,比如去闹白沉音的工作,白沉音可得辞职离开这个小城市远走高飞了。
他们将原主抚养到大,到时候白沉音不会真的不管他们,能动的时候每个月打钱给她们,不能动就安排人照顾。
至于养弟弟,想都不要想。
“人家怎么做女儿的,你怎么不跟人家学学?”
白沉音头也不会道:“我同学也是女儿,人家爸妈给她找好了工作,还买房买车,你们怎么做的父母,一分不补贴,还净想着从闺女手里捞钱。”
白母气的大叫道:“谁叫你不会投胎,摊上了我们这样没能耐的父母。”
“谁让你不会生,生了我这个不会挣钱的女儿!”
望着白沉音离去的背影,白母也顾不得生气,忙大声说道:“待会你把钱转到我的卡上。”
蚊子再小也是肉。
晚上白母学舌将今天白沉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白父气得摔了杯子,寒声道:“我们就当没养过这个闺女,等你出月子了,找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
自从那天之后白沉音便不再每周末回去,而是两周回去一次,每个月打一千块钱到白母的卡上。
一个月后,白沉音第三次回家,难得看到了白父也在家,没有出去玩。
白父已经打算将这个女儿嫁出去挣一笔彩礼,对她淡漠了许多,白沉音无所谓,反正她也不缺父爱,不会像原主那样被伤到。
白沉音和白母在屋里说话,保姆何姨将孩子抱在白母的床边,去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