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韩锦诗笑着对白沉音说道:“娘,你早就该这样子了!”
白沉音笑了笑,这次她借机发作,才压住了长兴侯一时。若是原主一直这么做,首先长兴侯就得翻脸,说不得会提前杀妻。
头顶有个上司的日子有多难过,那是谁有谁知道。
让长兴侯蹦跶了这么多天,自己借着他巩固了主母的权威,也是时候让长兴侯下线了。
可巧,白沉音心理这么想着,长兴侯当晚就来到主院留宿。
原来今儿是十五,按照规矩,长兴侯初一十五都该在主母的院子里留宿,就算啥也不做,躺也该在主院躺着。
可他已经很久没有履行这个义务。
估计是最近白沉音的反常让他想起了这个规矩,过来安抚一下白沉音。
白沉音是个十分爱美的女人,穿过来后,便日日服用灵物洗刷保养身体。
十几天下来,卓有成效。原本松弛的肌肤再度恢复了紧致水润,日也饿操劳有些衰老的面庞再次年轻起来。
微黄的烛光下,更显得她美貌如少女。
“你瞧着年轻了好多,让我想起了我们刚成婚那会儿,你也是这样子。”长兴侯怔怔的盯着白沉音,感叹起来,语气软和。
他这么说,反倒让白沉音更厌恶他。
哪有少女不怀春,一开始他为了原主早日拿出嫁妆,用了心哄原主。年少的原主捧着真心给他,却被达成目的的渣男打了个稀巴烂。
他反复ua,将原主一点一点打磨成了打理后宅的工具人。
“哦。”白沉音拔下头上最后一根玉簪,缓缓回头瞧他,轻笑道:“我还以为侯爷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