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她不要说出去,若是遇到就好好感谢人家。
韩锦诗是个十分乖巧的孩子,听母亲这么说,已经在想如何感谢对方, 为对方准备礼物,预备下次见面交给对方。
白沉音对她十分怜惜,好好一个嫡女,竟然还要忍受庶女的气!
还有长兴侯这个颠倒黑白的狗东西,等过了这阵子的风头,她就送他下地,至于这长兴侯府,自然是由原主的儿子继承。
也从这天开始,白沉音将原主的嫁妆和私房钱都收了起来,不再拿出来补贴府里。
和京城不少继承已久的公爵侯府一样,走下坡路的长兴侯府也是个表面光鲜亮丽,实际入不敷出的人家。
若非原主精打细算,还倒贴嫁妆,早就维持不了表面的繁华。
白沉音一撒手不管,府里顿时到处叫穷,这也缺钱那也缺钱。像是厨房的费用,直接被她腰斩。
那天吵架之后,长兴侯本是要好好晾一晾白沉音,至少半个月不理睬她。
可姨娘们接连投诉伙食下降,让他迫不及待的找上正院,对白沉音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
“你怎么管的家?不想管就交出管家权,有的是人想管!”
“行呐,我也不要管了。”白沉音对身边的嬷嬷示意,让她搬出账本交出钥匙。
瞧着白沉音早有准备的样子,长兴侯一愣,脸上的怒气收敛,心中疑惑她打什么鬼主意。
只听白沉音轻哼一声,挑明道:“账本钥匙都在这儿了,你若是怕我做了什么手脚,尽管找人查账,有什么缺漏,我全给你补上。”
“这些年,我尽心尽力为长兴侯府做打算,嫁妆都倒贴进去四五万两。”
“这么多?”长兴侯知道府里主要靠自己的妻子维持,也知道她倒贴嫁妆的事。
谁让长兴侯府当初就是没钱,才娶了门第不高,善于管家,又嫁妆丰厚的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