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音不想再听他说话,只冷声说了句“走了就不算白家的人。”,扭头回了屋子。
接下来几天,陈草辉一直想哄好白沉音,却也没断了当兵的心思。
宋青云得知是自己整日和陈草辉吹牛惹的他心动,连忙劝他道:“辉哥儿,我的话当不得真,那些人一穷二白,除了命什么都没有。可你有家有业,何必拿命去博?你以为博出头了就能有好日子吗?就算混成小将,日子也没现在过的逍遥。”
“何必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惹恼了夫人,破坏了夫妻感情!真的不值当!!!”
宋青云苦口婆心的劝慰,陈草辉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想出人头地,甚至白沉音说中了他的心思——当家做主。
在白家的日子很好,做赘婿吃软饭也很舒服,可做赘婿终究与名声有碍,他想堂堂正正的做一家之主。
他根本没搞清楚,就算他是皇帝,以白沉音的性子,只要老婆是她,当家做主的还是她。
在乡下的老两口听到了小夫妻闹别扭的事,连忙从乡下赶了回来。
得知事情起因后,白母觉得陈草辉不安于室,白父则觉得陈草辉有这个想法情有可原,但是也不同意他走人。
想走也行,得先和白沉音和离,日后白沉音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了,也不耽误她再嫁。
陈草辉对妻儿还是很喜欢的,怎么肯和离放她另娶他人。
左右为难之下,陈草辉竟干了件蠢事,他偷偷带走一点银子和行李,然后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书信。
呵呵,白沉音冷笑不止,以为这样逃避就能解决事情吗?
他一走,白沉音转头就将他休了,只说他卷了银子跑了,众人也没怀疑。
宋青云将陈草辉离家出走揽在自己身上,也没脸在白家继续带着了,便告辞去了近山的一个乡村,时不时打些猎物放在白家门口就走。
之后白沉音就放出消息要物色新的赘婿,望雨镇的媒婆再次齐齐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