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打断了一只手,扔给他一笔钱,威胁了一番后,赶了出去。
之后没人再敢轻视这个手段狠辣的女孩,在混混欺负白沉音时站出来的人留了下来,其他人重新筛选。
但总有不怕死的人想从白沉音身上占些好处。
白沉音眯着眼睛瞧着眼前流里流气,瘦的跟竹竿一样的年轻男子。
虽然他看似豪横,好像很有底气的模样,可是眼睛飘忽不定,明显是底气不足。
如果白沉音没记住,之前他想插队,站在一大汉面前,被推了一把,便默默插在了大汉身后。
白沉音轻笑一声,不急不缓道:“你说这条街是你们斧头帮管的?”
“可是,我记得我明明早就奉上了孝敬钱,管这条街的似乎也不是你吧。”
“哦!那是之前,现在是我负责这条街。”男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无神的转来转去,似乎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行呐,讹到我身上。”白沉音冷笑一声,懒得应付这等人,道:“刘文,把他给我领到虎哥那儿,问他是什么意思?一份钱收两次?”
……
另一边,王大妮那里也有麻烦。
新住所的邻居姓蔡,得知这母女俩居然开办作坊,可见是有家底的。通过偶尔和王大妮的交谈,还有两个月的观察,得知母女俩乃是孤家寡人,从外地来求学,便动了歪心思。
于是这家男主人,便登门拜访,要介绍自家儿女、堂亲进白沉音家的作坊上班。
王大妮已非昔日小白,一眼看出来着不善!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将不知底细的邻居一家招进厂里做工。先不说人品问题,只说管理,这作坊才招几个人!全都是姓蔡的亲戚,那这作坊谁能做主?最后姓谁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