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不那么成熟稳重,但我决定的事情,也绝不会轻易更改。”
“而且……傅劲骗了你,爸爸去医院查过了,你的雪盲症并没有很严重,是傅劲故意不给你用药,才会拖到现在,他只是想让你处在疾病的状态中,好精神控制你。”
看着男人怔住的模样,简水水又感觉到那种心疼的窒息感涌了上来。
心疼也是分很多种的,对心上人的心疼更为刺痛。
“以后你不需要再为了那么一星半点的亲情,任由他百般折磨你了。”
她郑重其事,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爱,多到你再也不会稀罕这世界上任何的虚情假意。”
“而你,也要很爱很爱我。”
傅野的喉结上下滚动,眸中的星光破碎又黏合,眼前的黑暗让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体内血液的沸腾。
他按着简水水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
只是接触根本就不够。
他抵着她、缠着她、尝着她、甚至想将她囫囵吞下。
两人跌跌撞撞,从阳台起身。
一高一低的身影铺散在地上,是最浓墨重彩的剪影。
陷入松软床单的那一刻,简水水屈膝抵住了傅野叫嚣的渴求,呼吸像断线的珠子:“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说你爱我。”
傅野叼开她的细带。
他看不见,但她的气息和肌肤的触感已经足够让他身陷泥淖,往最疯狂的地方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