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水水望着紧闭的门口,像是被抽出了全身的力气,重新跌了回去。
她以为会很难过。
事实上,刚才提出离婚之后,她的确有过内心的挣扎和煎熬。
尤其是对着傅野时,那股煎熬的滋味让她一度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但是他走了之后,她才感觉到那股迟来的轻松席卷了全身。
她原本以为会很难。
但是走出第一步之后,那种压力骤散的感觉,是如此轻松。
她要离婚。
她从未如此坚定过。
……
简水水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改赖床的习惯,很早就起来。
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散乱的小玩意。
衣服大多都在主卧,她找了一个小皮箱,装了一些主要的生活用品。
她正把东西都往箱子里放,房门就被人敲响。
简水水的动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