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能感觉到古斯塔夫暂时没有杀意，但他不敢轻松得太早。

虽然他早就知道古斯塔夫的问题，但这种，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古斯塔夫让布莱恩回到他身边，然后问乌思远，“你跟他熟吗？”

乌思远摇摇头，“不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应该养过他吧？”

阿尔文用他的钱给布莱恩吃，给布莱恩穿，给布莱恩用，归根到底，也是他养的吧。

古斯塔夫笑了笑，他这个也知道，之前他派人调查过，同时在布莱恩身上也探知了不少。

他好奇地问：“当冤大头的感觉怎么样？”

乌思远耸耸肩，“所以我后悔了。”

他探究了看向布莱恩，发现他现在是一个等待着主人指示，蓄势待发的傀儡。

没有自主思维，只能根据主人的指示行动。

他再看着古斯塔夫，这个人如果爬到了教皇位置，以后就真的可怕啊。

幕后大反派，居然是人前慈悲为怀的教皇陛下。

想想就有点可怕。

倒是古斯塔夫，知道是乌思远之后，就没打算继续动手了。

毕竟，他之前做的不少事情，乌思远其实都有参与。

加上，他对付阿尔文两人，乌思远也算是个知情人。

就这样吧。

他跟着乌思远一起回去，分别的时候，乌思远突然问到，“他这样，还算活着吗？”

古斯塔夫意味深长地说：“还没死。”

乌思远点点头，心里特别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