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是他们的客人,就应该等他们回来再走。”一个持枪的壮汉说,“深更半夜的我们的枪是没有长眼睛的。”

“这位朋友。”张毅说。“就劳驾你能告诉安达和玛丽,我们有急事,必须得走,请您代我们感谢他们,行吗?”

“不行,你们都回楼上去,明天你们当面跟他们说吧!不然别怪我们。”

对方很强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张毅心想:“眼前这些美国人,还是不要跟他们弄僵的好,索性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说。”

张毅对王思敏说:“思敏,走吧,我们还是上楼休息吧!”

王思敏明白张毅的意思,拉着张毅上了楼回到刚才的房间,再从窗户往外看,草坪上的那十几个美国持枪壮男已经鬼魅似的不见了。

“张毅,这些美国人还真警觉,是这里到处都有监控系统。”

“哦,对对对。”王思敏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看来,我们是被软禁在这里了。”

“是,看样子,是这样。”张毅说,“但为什么要软禁我们,又是谁要软禁我们?”

“是安达?”

“不是。”

“是玛丽。”

“更不是。”

“那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我猜想。”张毅说,“最起码软禁我们的人,今晚不会害我们,他有事要求我们。”

“我们有什么值得人求的。”王思敏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两个穷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