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被气得七窍生烟,她柔软的身体扫过去,将他的怒意也一点点扫下去。
他又气又无奈,干脆一把拉起她,把她摁在身边坐下,拉下脸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真得好好教教你。
你我私底下说说,我也不跟你计较。要是当着人前说了,我就是想不罚你,也断说不过去。
再说你就算出身不显,我何曾亏待过你?等你一有身孕,我立刻给你升份位。”
万柳心道,可去你大爷的吧!
她直接扑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衫又揉又搓,不依地道:“皇上,奴才苦啊,奴才以为皇上看重的是奴才本身,而不是奴才的肚皮能生孩子啊!
枉费奴才对皇上的一片深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竟是奴才错付了”
康熙被她搓得全身热流乱窜,抓住她的手一迭声道:“别气别气,你的人我也看重,都怪我没有说明白。
你这里怎么还没有动静,是不是我们不够努力,我们得多加把劲,不如趁现在”
万柳挣脱开他的手,猛地坐起身。康熙被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
万柳手托了拖胸,眉头拧成了一团,说道:“这里太重了,刚才不小心用了些力气,扯得心都跟着疼。”
波涛阵阵,晃得康熙眼神发直,他拿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才抵消了喉咙间的渴意。
他咳了咳,伸出手道;“我帮你看看,这样看不清楚,要不我们去炕上,脱了衣衫仔细查看一遍。”
万柳闪身躲开,俯下身紧紧皱着眉,手揉了揉额头,哎哟哎哟个不停。
“皇上,奴才先前奔波了一通吹了凉风,又受了一肚皮气,奴才现在觉着啊,全身没一处是好的,疼得厉害得很。
奴才肯定又病了,奴才估摸着这病,只怕又得病上整整一冬。皇上,奴才不能伺候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