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依稀记得昨晚喝酒了。
不过她酒后一般都会断片,只隐约记得喝了酒的事,她昨晚没有犯下砍头的大罪吧?
秋月抿嘴笑了笑,上前伺候万柳穿衣,说道:“主子,先前李谙达奉旨前来送了醒酒汤。皇上有口谕,说不必叫醒主子,只让李谙达放下即可。”
秋月转开头,憋笑憋得脸都通红:“皇上还有口谕,说等主子酒醒以后,再来看主子跳舞。”
我勒个去!
跳舞!
还是毁灭吧!
万柳努力没有让自己昏过去,怀着仅有的一丝侥幸,问道:“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秋月边伺候万柳穿衣,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忍着笑:“皇上今天一大早就派李谙达来了,主子放心,皇上定没有怪罪你。”
万柳已经生无可恋,这已经不是怪罪不怪罪的问题。
丢这么大的脸,绝对可以上社死头条。
她以前每醉酒一次,都会装死很久,恨不得把那段记忆抹掉。
现在她也恨不得失忆,可是醒酒汤的气味太过浓烈,明明白白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
“主子,奴才不明白,什么叫海啊?“
万柳根本不想回答,回了秋月一个白眼。
秋月脖子一缩,忙闭上嘴不敢多问,跟在万柳的身后去净房伺候她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