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楷辰扯着她的手臂,直接拉着她往远处走,完全没有理会安德鲁。

夜楷辰的手劲很大,抓得黎晓秋的手臂生疼,她痛呼出声,忙叫道,“夜先生,你抓得我很痛。”

夜楷辰也不理会她的痛呼,直到把她扯到转角处,他才停住脚步,松开了黎晓秋的手臂,眼神冷冷地看着黎晓秋,“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黎晓秋知道夜楷辰很恨安德鲁,便忙解释道,“他刚刚过来跟我打招呼,说我像爱丽丝。然后你就出现了。”

黎晓秋老老实实地说出事情经过,但夜楷辰仍是冷冷地板着脸,“以后离他远些!”

黎晓秋忙点头,但即使她足够温顺,夜楷辰的心情依然很坏。

在回酒店的路上,他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黎晓秋试图找话题打破僵局,比如问他,“夜先生不是说工作忙吗?怎么会来烟花祭?”

但夜楷辰也只是垂头瞪了她一眼。

黎晓秋被瞪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很快,回到了酒店。黎晓秋去厨房煮了热饮。即使白天有太阳,晚上还是很冷的。她在看烟花的时候,即使全身武装,也冷得哆嗦。

夜楷辰一回到酒店,便把黎晓秋丢到一边,去接无数个工作电话。黎晓秋才意识到,夜楷辰并不是工作不忙,他或许是丢下工作去烟花祭了。

当黎晓秋端着热饮走出厨房,夜楷辰的工作电话也告一段落。

黎晓秋趁他现在还有空闲时间,忙开口道,“夜先生,先喝点热饮暖暖身子。”

夜楷辰瞥了一眼她手里的杯子,眼见他就要露出嫌弃的神情,黎晓秋只得忙保证,“不是姜茶,是热奶昔。”

她将热奶昔放到餐桌上,又给夜楷辰拿了羹匙,“我放了一点点糖,不是很甜,夜先生放心。”

她是见他心情不好,特地给他弄了甜品。希望他喝了之后,能心情好些。黎晓秋觉得她简直为夜楷辰操碎了心,她现在的体贴程度已经不仅仅是伺候领导、伺候神仙大佬了,她现在简直把夜楷辰当易碎的玻璃娃娃来伺候。

夜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得气氛暧昧得不正常,黎晓秋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夜楷辰,死死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要想小说里描写的某儿童不宜的事,她只得找话题说话,企图打破暧昧的气氛,“我记得夜先生跟我说过,夜先生小时候被母亲关在图书室背书,肯定很枯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