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秋像是惊醒一般，思绪从小说的剧情回到现实，看到对面的夜楷辰讽刺的眼神，以及冷漠的面容。

明明在她以为他和小说里的恶魔不一样的时候，他偏偏挑这个时间跟她挑明这些事。

他在刺探她对他的忠诚吗？还是想把她吓跑？

知道自己如果回答得不好的话，夜楷辰的好感值必定跌到负值。

也知道，如果她表现得不好的话，他们这些天建立下来的感情，会一下子土崩瓦解。

她知道，按照正常的小说，夜楷辰那么变态应该是反派配置，那本三观不正的小说把他写成男主而已。夜楷辰本就是恶魔。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恶魔，在被他□□裸地揭示事实的时候，她本就不应该失望啊！

这段时间，他对她的宽容，也并不能掩盖他是恶魔的事实。她不该一时得意忘形而把他当成了普通人。

心里确实觉得失望以及害怕，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仍是会给予他相同的答案，她会站在他那一边。

“怎么，不说话了？害怕得说不出话了？”夜楷辰眼里的讽刺更甚。

果然，把事实揭露出来，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可笑的崇拜。

可是，已经迟了，在他把她买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物品，必须全身心地臣服于他。

他不允许有任何违抗，不允许有任何不可控。

如果她反抗，逃离，那么他便剪去她的羽翼，将她囚禁起来，永远不能逃离。

“夜先生······那个人对你做了很可怕的事吧？所以你才会······”

“······”他不觉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