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
下人回来了,忐忑的将一封信交给沈斐,道:“相爷,少爷房中没有人,只有这封信在。”
沈斐打开了信,信上写着:孩儿想四处游历,增长阅历,开阔眼界,爹娘
无须担心,至于家中需继承的爵位等,爹怕是指望不上孩儿了,爹还是和娘再努力生一个弟弟吧。
沈斐看完信,彻底气疯了,“这个混小子,才十一岁,就说什么四处游历,小小年纪增长什么阅历,开阔什么眼界!气煞我也!”
随风在一旁不敢说话,相爷,你忘了你十一岁时,也是这般四处游山玩水,不听侯爷的话,从不肯正经到国子监上学了吗?
沈斐哭丧着一张脸。
他若是再要一个孩子,那又得十余年后,难道他真的还得再当十余年丞相?
他真是太命苦了!
……
一月后。
江南。
“哎!你们听说了吗?东边那座院子的主人搬回来住了,听说之前一直居住在京都城,是我们北冥国的首富,就是那个……悦来芳和烟雨楼的老板!”
另一人怀疑地道:“悦来芳和烟雨楼的老板不是姓林吗?可这府门上挂着的牌匾可是顾府啊!”
又有人道:“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这烟雨楼和悦来芳的老板是个娘子,她的丈夫姓顾,因此牌匾上才挂的是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