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和寒月在一旁看着,对视了一眼,神情无奈的笑了笑。

少阁主和小姐,你们好歹顾忌一下他们这些孤家寡人的下属吧,他们看着,心里冒着酸呢。

用过早膳后,沈斐来了一趟将军府,似乎是宫中出什么事,顾长庚急匆匆跟着他进宫去了。

林清浅在府中百无聊赖,边看账本,边听春夏秋冬提起关于“她”和顾长庚的往事。

“小姐你是不知道,摄政王殿下误以为你的死了之后,那段时间过得有多不好,整日魂不守舍,像个活死人一般,病也越来越重,药都偷偷倒掉,不愿喝药,后来段将军和沈统领他们担心得不行,摄政王殿下这才开始喝药。”

春夏接着道:“但摄政王殿下的身还是子一日比一日差,丝毫不见好转,风阁主说他这是心病,还须心药医,风阁主也都束手无策,气急了,还说出让寒夜给摄政王备一副好棺材算了的话。”

秋冬笑着附和道:“风阁主说的也不错,摄政王殿下这真是心病,看小姐回来后,摄政王殿下与一月前简直判若两人。”

林清浅表面

似乎在认真看账本,实际思绪早就飘远了。

顾长庚带她回北冥路上,寒月说他伤势未曾痊愈,她未曾想到,原来他之前伤得这般重,不过也可见他对“她”用情至深。

春夏见林清浅似乎有些动容,便想着多说两人的一些往事,希望她能尽快恢复记忆。

春夏道:“还有一件事,小姐你是不知道,你不见了一个多月,摄政王有一天夜里突然消失不见,将风阁主、段将军他们都急坏了,结果找了一夜,才在城外小姐的墓地找到摄政王殿下。”

春夏话音一落,秋冬立马道:“呸呸!别乱说话,小姐好好的回来了,哪有什么墓地。”

春夏打了一下自己嘴巴,自责地道:“小姐,是奴婢没注意,当时那具尸体,我们都以为……奴婢以后不乱说话了。”

林清浅倒是无所谓,摇了摇头,道:“……无事,然后?顾长庚他在哪里做什么?”

春夏道:“摄政王殿下穿了一身成亲的喜服,还带了另一套女子的喜服和红盖头到墓地,与墓碑拜了堂,饮了合衾酒,当然,摄政王殿下他一心想娶的人是小姐你,不知道那里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