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吧。”

顾长庚抱着林清浅来到宫门旁,看着怀里难受到发出低低哭声的人,一咬牙,索性不从宫门出去,足尖一定,终身跃上宫墙,然后跳出去。

出去后,他抱着林清浅翻身上马,“驾”一声,骑着马朝将军府奔驰而去。

宫门口的士兵瞧见一道黑色身影骑着马远去了,狐疑地问同伴:“方才是顾将军出去了吗?”

另一名士兵道:“没有,我并未看到有人出去。”

士兵挠着后脑勺,一脸奇怪的表情,道:“是吗?我方才好像看到顾将军骑马走了,怀里还不知道抱着个什么东西……”

“你眼花了吧,是不是没吃午饭饿着的缘故,走走走,有人来换班了,我们吃饭去……”

士兵想了想,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林清浅被披风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的热逼得她迷迷糊糊挣扎着,带着哭腔道:“长庚哥哥,难受,我好难受啊……呜呜……”

顾长庚听得她低声抽泣声音,心如刀割,他沉声道:“清浅,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回到将军府,师父定会有法子替你解毒的。”

言毕,他“驾”一声,双腿用力驾了一下马肚子,让马跑得更快些。

一路骑马奔驰,终于到了将军府。

从马背下来,顾长庚抱着人像一阵风似的进了府中,门口的士兵只听见他急声吩咐了一句,“马上将师父请来我卧房!”人就不见了。

到了卧房,顾长庚将林清浅放在床榻上,她双眼迷离,体温烫的吓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整个人紧紧贴在顾长庚身上,只有他身上散发的清凉能让她身体的热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