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仪柔脸色也瞬间苍白如纸,她满脸无助的神情,双手牢牢的抓住林清浅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清浅,你一定要帮我想想法子,这个孩子,我不能没有!求求你了……”
看着安仪柔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林清浅心急如焚,安慰道:“小柔,你先别着急,我定会帮你想法子的!你先别哭……”
安抚住了安仪柔,林清浅眼眸微垂,心乱如麻。
这到底如何是好?
林清浅甚至想与顾长庚沈斐等人商量,偷偷把安仪柔劫出宫,将她藏起来。
可就算出了宫,温丰年必须留在将军府的,安仪柔怀着身孕也走不了,留在京都城迟早会被人发觉的,因此这个法子也不可行。
真当林清浅想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寒月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小姐,我记得阁主手中有一味药可以改变人的脉象。”
林清浅狐疑地道:“改变人的脉象?”
寒月点点头:“不错,让喜脉看上去弱一些,从脉象来看会以为柔贵嫔怀有身孕只有一月,这样便不会让人起疑心
。”
林清浅闻言,眼睛一亮,道:“不错!若是能让喜脉看起来只有一月,晚了近两个月,虽说怀胎十月生产,实际是九个多月,届时临盆生产的时候可以说胎儿七个多月早产了!”
安仪柔听了林清浅的话,眼眶微微泛红,“清浅,真的可以如此吗?这样我就能保住这个孩子了,对吗?”
林清浅尚未回答,一旁的小云便道:“可是娘娘已经有孕近乎三月,马上就要显怀了,这要如何瞒得过去?”
林清浅思索了一下,道:“从今日起,小柔你尽量穿些宽大的衣裳,你身形本就纤细,再加上宽大的衣裳遮挡一下,应当看不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