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衣襟,微挑眉梢,不怒反笑:“清浅这般畏惧孤作甚?怕孤趁人之需,轻薄于你,还是怕孤嗜血残忍,要将你扒皮抽筋?”
林清浅肩头颤了颤,眼底难掩惊恐。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慕容景能做得出来的!
兴许是怕又将人吓病了,慕容景轻叹一声,解释道:“孤昨晚
什么都没做,你发烧了,孤照顾了你一宿罢了,既然醒了,起来洗漱将用了早膳,等下继续赶路。”
顿了顿,慕容景语气冷了些,道:“孤昨晚虽没做什么,不代表以后如此好脾气,孤耐心不好这话是真的,偷孤衣裳,拿剪刀伤了孤的事,日后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林清浅冷笑了一声,不语。
再有机会,她确实不该只伤了慕容景,就该毫无顾忌冲他要害下手!
用过早膳后,随从找了新的马车,慕容景带着林清浅上了马车,下令继续赶路。
时间一转,又过了五日。
慕容景带着林清浅离开了北冥地界,进了东篱国境内。
马车上,林清浅绞尽脑汁想法子逃走,可都未曾成功,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眼睛,慕容景知晓她并未睡,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了一句:“还有不到三日便能从东篱边境进西楚……”
林清浅语气嘲讽地道:“那慕容太子可得小心了,我素来听闻西楚和东篱不和,当心我街上大喊一声你是西楚太子,到时慕容太子能不能安然无恙从东篱离开都是一个问题吧。”
慕容景笑的不以为然,“孤是不怕,但为了清浅好,不得不奉劝一句,若是东篱拿下了孤,你这与孤同
行的人,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吧。”
林清浅厌恶拧紧眉头,收回目光,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