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隐藏其中,带着日月阁众人分散去拦截这些马车,据说还调动了边境驻守军营的人马,严查所有前往北冥关卡,势必要拦下孤呢。”

慕容景满意的欣赏林清浅愤怒的眼神,将那碗药汁递到她目前,低沉嗓音道:“清浅把药喝了,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继续赶路回西楚,别再妄想顾将军会来。”

林清浅怒不可遏,厌恶至极慕容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样子,扬手将药碗打翻在地,药汁洒了慕容景一身,咬牙道:“慕容景!你别太过分了!”

慕容景垂眸,望着红色衣裳上褐色痕迹,眸光暗了暗,但很快恢复如初,笑意盈盈地道:“……无事,孤命人再去煎一副药,若是煎好清浅还是不想喝,孤不介意嘴对嘴给清浅喂药。”

“你……”林清浅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慕容景一口的模样。

慕容景出去吩咐随从重新煎药,还吩咐他命人备热水上来。

闻言,林清浅气得胸口又是一疼,“慕容景!你要沐浴不会回你的厢房沐浴啊!”

慕容景含笑道:“外面无人看守,孤放心不下,只能暂且委屈清浅与孤共处一室,作为回报,孤沐浴时,清浅可随意观看,大饱眼福,如何?”

林清浅恨不得一口老

血吐出来,见过脸皮厚的,但没见脸皮这么厚的。

她怒气冲冲地道:“谁会看!当心长针眼!”

慕容景见林清浅上塌拉过被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他轻笑出声,笑声撩人心弦。

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的样子,让他分外得想揉一揉她的小脸……不过还是算了,这只猫还没养熟,凶得很,爪子又锋利,当心挠了自己。

待人将热水送上来,慕容景故意弄出窸窸窣窣脱下衣裳的动静,语气戏谑地问道:“清浅……你真当不看孤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