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云浅浅一笑，道：“说起来，灵云还得唤王妃一声表姐呢，我是丞相府远房亲戚楚家之女。”

林清芜似乎有点影响，上次回丞相府时，曾听闻有一亲戚前来投靠丞相府，让老夫人给留了下来。

林清芜冷漠地道：“……哦，原来如此。”

显然不想再与楚灵云多言。

楚灵云四处看了看，小声地问道：“王妃和三小姐的关系……是否不太好？”

林清芜脸色沉了沉，“何出此言？”

楚灵云故作犹豫的样子，过了片刻，道：“我在丞相府时，曾听到三小姐的一些话，因此猜测王妃和三小姐之间，还是有什么误会？”

林清芜脸色又沉了几分，“曾听到林清浅的一些话？什么话？”

楚灵云道：“上次在花园中，灵云曾听到三小姐与她的丫鬟说，就算您是灏亲王妃又如何，不过是空有王妃的虚名罢了，她有老夫人护着，你又能奈她何，连罚她都不行……还说，三小姐她还说……”

“她还说了什么！”

楚灵云支支吾吾地道：“三小姐她还说……还说……”

林清芜冷声道：“说！她林清浅还说了什么！”

“还说她根本不屑于灏亲王妃的位置，否则怎么会轮到……”楚灵云话顿了顿，接着道：“灵云觉得三小姐说此话当真是太没分寸，灏亲王妃位置何等尊贵，岂是普通女子能当的。”

林清芜眼神阴森森的，咬着牙道：“林清浅她当真如此说！”

“老夫人疼爱三小姐，府上人尽皆知，纵使当时花园中丫鬟众多，三小姐也毫无忌惮，因此灵云听得只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