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是,主子,属下明白。”
黑衣人走后,林琅天望着烛光微微走神。
虽他对徐氏毫无感情,可对林清远,他唯一的儿子,他仍是疼爱有加的。
……
翌日一早。
皇宫中。
下朝后,林琅天特意行至顾长庚值守的地方,顾长庚除了面色略显憔悴,其他并无二样。
林琅天行至他面前,故作担忧地道:“长庚……昨夜我回府后,听府里的下人说起了,顾伯之死,是远儿的错,他真是越发不懂事,不过念在他年岁尚小,你原谅他一回吧,昨夜林伯伯已经责罚过他,他也知自己做错了。”
顾长庚敛下眼眸,浓密眼睫遮住眼底思绪,他淡声道:“林丞相,卑职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在此久留,告辞。”
“长庚,你……”
顾长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林琅天望着他背影,面上神情复杂。
顾长庚表现出比从前更加冷淡和疏离,他并非感觉不到。
顾长庚行至无人的地方顿住脚步,攥紧了腰间佩剑,瞳孔闪烁狠决光芒。
知错?责罚?
顾长庚心中冷笑。
这又如何!这都不能换回顾
伯的命!
忽地,寒夜出现在顾长庚身后,低声道:“少阁主,你吩咐的,属下已经让人去办,不出两日,必定能将林清远平日犯下强抢民女等诸多罪行的证据查出来。”
顾长庚“嗯”了声,道:“两日后替我送一张拜帖去二皇子府,我有事需与二皇子见一面,地方就定在醉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