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是的,容景上了马车后,日月阁的人一路跟着马车出城,到了城外后,从马车下来的人却不是容景。”

顾长庚并未表现出意外的神色。

容景此人不简单,被人跟踪岂会不知。

顾长庚淡声道:“嗯,知道了。”

寒夜问道:“少阁主,可还需派人继续去跟?”

“不必了,下去吧。”

派人去了也无济于事。

寒夜道:“是,属下告退。”

……

时隔两日,林清浅偷偷出府来到烟雨楼。

淮安道:“林公子,你来了。”

林清浅颔首,目光看向楼上厢房,问道:“容景还在吗?”

“前两日容景公子说了,家中有事,需

回去处理,这烟雨楼日后便全由林公子打理,他已经走了,林公子你不知道吗?”

“知道,那日容景让我来烟雨楼,便是向我辞行的。”

林清浅又问道:“对了,那晚我在烟雨楼与容景饮酒,后来醉了,是我兄长前来接我回去,他……可说过什么?”

“林公子的兄长?”淮安不解地道:“那日小人并未见到林公子被人接走,也未曾见到林公子兄长,小人以为林公子留在容公子厢房歇息,不料第二日一问,容公子说你已经回府了。”

林清浅闻言,满心奇怪,按理说顾长庚扛着醉酒的她从烟雨楼出去,应当十分引人注目才是,为何淮安等人皆没注意到?

“林公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