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找出身上带着仅有几种伤药递给顾长庚,“少阁主,属下进去替小姐看看吧。”
顾长庚丢下一句“不必。”便关上了门。
寒月站在外面一头雾水。
顾长庚拿了一瓶消肿的伤药轻轻涂在林清浅唇上,替她整理好衣裳,拉过被子掖好,坐下深深凝望着她。
许久,他才动
了动僵硬的身体,苦涩一笑,起身离去。
门外。
顾长庚神情冷峻,道:“我让你寸步不离跟着她,不希望再有下次!”
压迫的气息让寒月心中一颤,她拱手道:“是,属下绝不会再犯。”
顾长庚回了篱园,顾伯正在等候,笑道:“少爷,你从三小姐那回来了,可要歇息?老奴已经替你收拾好卧房了。”
“不了,顾伯,宫中还有事,我马上便走。”
“马上便走?可少爷方才不是说,明日中午才走吗?”
顾长庚抿了抿唇,“临时有要紧事处理,顾伯,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顾伯虽不舍,但也并未强留,“是,少爷不必担心老奴,路上小心些。”
顾长庚颔首,走了,欣长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
顾伯站于原地望着,布满皱纹的脸上忧心忡忡。
为何少爷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翌日早上,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床榻上的林清浅长睫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