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安排人去。”
张嬷嬷退下后,老夫人坐于屋内,隐约觉得不安,按理说,若没出什么事,这提亲的人没理由不过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张嬷嬷急匆匆的进来,着急地道:“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有话慢慢说,你这急急燥燥的,像什么样子。”
张嬷嬷深呼了一口气,冷静些,道:“老夫人,奴婢让去容郡王府打探的人回来了,那人说,说……”
“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容郡王府门外挂了白灯笼,容郡王今日一早去世了。”
老夫人闻言,惊愕不已,“什么?容郡王今早去世了?!”
“是的,老夫人,千真万确,派去的下人见郡王府外挂了白灯笼,还不敢确定,又找郡王府门口侍卫打听两句,这才确定是容郡王去世了。”
老夫人蹙着眉,神色担忧的坐下来。
张嬷嬷道:“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三小姐的婚事岂不是……”
老夫人轻叹一声:“罢了
,说明清浅和郡王府三公子无缘,我竟不知容郡王病得如此之重……”
“老夫人,奴婢说句不应该的话,也庆幸三小姐与郡王府三公子尚未定下婚约,否则郡王府三公子需守孝三年才能成亲,这岂不是耽搁了三小姐。”
老夫人道:“这话日后别再说,若传出去,别人如何看我们丞相府,如何看清浅。”
虽她心中想法与张嬷嬷相同。
“是,奴婢明白。”
老夫人想了想,道:“你去一趟柳园,将此事告诉清浅,也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这门婚事多数是要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