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哭笑不得,自从寒月吃过火锅后,和春夏一样爱上了火锅,天天都惦记着,吃了许多次也不腻。
她道:“好,用过午膳再回去吧,就吃火锅。”
寒月面上一喜:“少爷,我先进去让淮安公子准备。”
“去吧。”
寒月先进了烟雨楼,林清浅与
容景并肩而行走在后面。
容景眼睫微垂,容貌俊美,他忽地问道:“有谦,你让李掌柜留意染坊的事,可是对王老板不放心?”
林清浅道:“非也,并非对王老板不放心,而是我王老板相识不久,多留个心眼,谨慎些总是没错。”
“……哦,那烟雨楼的账目,你似乎许久都不曾过目一次。”
“那不一样,容景你与付玉等人曾帮过我,我信得过你们的为人,再说了,烟雨楼开张以来这么久,你们不是一直打理的很好嘛,我倒成了一个甩手掌柜净是拿赢利,说起来,我倒是应该不好意思才对。”
容景道:“若非没有有谦出的主意,烟雨楼不会有今日,你拿的,都是你应得的。”
林清浅笑而不答。
反正她脸皮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该拿的还是得拿。
起初开酒楼是为了帮烟雨阁的小倌,这是其一,其二她就是看中烟雨楼能挣钱。
“我们快些进去吧,寒月应当让淮安准备好了。”
容景脚步慢了两步,望着林清浅的背影,唇角扬了扬,眼底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