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长庚哥哥为亲兄长!在我心中,他与二哥无异!”
他骤然想起自己唇瓣伤温热的触感,再无方才紧张兴奋,身体冷得如置冰窖,流动的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低声喃喃自语地道:“不会的……她是因老夫人在场,怕其误会,故意说的,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他反复的重复了好几遍,像是在确定,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
翌日一早。
林清浅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担心顾长庚被老夫人责罚,辗转难眠,天色一亮,她便让春夏秋冬进来替她洗漱梳妆。
“今早你们可听闻了什么事吗?”
“回小姐,没有,昨晚之事,老夫人警告过当时在场的人,无人敢提。”
林清浅皱着眉,“我并非问此事,我是说可有听闻关于长庚哥哥的事,昨晚他与祖母一同离开,祖母可有罚他?”
春夏摇了摇头,“应当没有,奴婢今早去过前院,并未听谁说起。”
林清浅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待梳妆完毕,林清浅道:“春夏,走吧,我们去一趟篱园。”
春夏苦着一
张脸,“小姐,你这便要去篱园?你早膳都还未用,且昨晚才……”
“不必多言!我与长庚哥哥清清白白,祖母都信我,没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再者,我去去就回,等会回来后,便到景兰苑给祖母请安。”
“是,小姐。”
……
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