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看着安排了。”

林清浅见天色不早,起身告辞。

容景忽地问道:“有谦家住何处?看你隔三差五才能过来一趟,想必不是住在悦来芳附近吧?”

林清浅心虚的垂下眼帘,道:“我家住的不远,就在城中,家中为我请了私塾先生,我平日需听先生授课,才不能时常过来罢了。”

容景也不拆穿,“原来如此。”

“不过你放心,这几日我会尽量抽空过

来,今日时候不早,怕家里人着急,我得先回去了,再会。”

“再会。”

……

接下来两日,林清浅都是往烟雨楼跑,临近开张,她一直忙前忙后的,连同苏映雪找她,都被她拉着帮忙。

“映雪,你看,这牌匾挂得如何?正中央了吗?”

苏映雪抬头看了看,“嗯,挂得正好。”

林清浅冲上面的挂牌匾的人喊道:“师傅,挂好了,麻烦你了,你慢些下来。”

“好的,公子。”

苏映雪侧首看向林清浅,道:“为何突然想要开酒楼?”

“机缘巧合吧,容景他们并非自愿当小倌,只是被迫无奈,我想到民以食为天,烟雨楼这地段又不错,挺适合开酒楼,这才动了与容景合伙开酒楼的念头。”

苏映雪轻叹一声,不解地道:“你身为相府千金,为何一定要抛头露面做买卖?且悦来芳还不够你折腾,如今又开了一家酒楼。”

林清浅浅笑不语。

若有机会,她做买卖绝不会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