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林清浅倒是略有耳闻,不曾想,是真的。

“容公子弹得一手好琴,因此结识了几位朝廷中的大人,这些大人看在容公子面子上,会对烟雨阁照料一二,近两年来,没什么敢造次,可我们到底是小馆出身……也难免不会被人看轻,轻浮……”

林清浅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安慰付玉。

付玉的小厮要给他上药,林清浅出了厢房,朝楼上容景的厢房走,面上神情若有所思。

……

容景的厢房。

容景换了一件衣裳,方才那件被他厌恶的丢在地上。

在软塌坐下,他丹凤眼眯起,眼神阴鸷,嘴

角勾起阴测的笑。

“若不是丫头在……我定要这个蠢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杨聪道:“属下去处置了他。”

“去吧,记得别让他死的太容易了。”

“属下明白。”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容景立刻换了一张脸,又是那张勾着淡笑的脸,侧首看向门外,“有谦,付玉如何了?”

林清浅在他对面坐下,“他说无事,但我见他伤得不轻,还是找个大夫瞧瞧比较稳妥。”

容景看向杨聪,杨聪心领神会,道:“我这就去为付玉公子请一位大夫。”

杨聪出去后,容景见林清浅一直心不在焉的,便问道:“有谦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