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好说不了了,杨兄你松手,我要跟长庚打一架!”

顾长庚扫了一眼两人,面无表情,拿上换洗衣服和佩剑,头也不回的前去沐浴。

这边沈斐还在气,想想自己英俊的脸和一个丑的不堪入目的剑穗比,还说比不上它。

越想越气。

杨玉堂安抚道:“沈斐,你消消气,长庚一贯冷淡,今日对这个剑穗反应这么大,定是是重要之人送与他的,才如此紧张吧。”

这么一说,怒气冲冲的沈斐立刻冷静下来,有点懊悔地道:“不会是过世的顾夫人留给长庚的遗物吧?”

杨玉堂思忖一下,道:“有可能,毕竟长庚性子冷淡,能让他在意的人和东西不多。”

沈斐打了一下自己嘴巴,“那我比它丑就比它丑吧,等下长庚回来,我跟他道个歉。”

杨玉堂拍了拍沈斐的肩头,笑道:“好,我看长庚不是小气之人,不会真跟你生气的!”

顾长庚沐浴回来。

沈斐挂着笑,凑到他身旁,无视他冷飕飕的目光,道:“长庚,方才是我说错了,我丑!我确实比不上这剑穗,这剑穗比我好看多了!”

顾长庚眼角余光瞥了眼沈斐:“何事?”

“没事没事……就是觉得编织这剑穗的人,一定是位心灵手巧,温良贤淑的人吧。”

忽地,顾长庚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亥时了,休息!”

“我……”

沈斐望着顾长庚熄灭蜡烛上床铺,他一脸莫名其妙的坐着,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方才不是在夸顾夫人吗?好好的,顾长庚为何又生气了?

沈斐轻叹一声,也上床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