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有你爹在,这婚约不会轻易取消,再说了……”徐氏眸光沉了沉,道:“娘不会让任何人拦了你和远儿的路!谁挡,我就杀谁!”

……

从南院回来,徐氏若有所思坐于软塌上,对百合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林清浅,查清楚她是从何时开始,变的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性子截然不同的。”

“是,奴婢这就去。”

饶是先前徐氏再不将林清浅放在眼里,但近日林清浅接二连三的出尽风头,她能察觉出林清浅的不同。

傍晚天色暗下来后,百合回来了。

“夫人,你让奴婢查的,奴婢都查清楚了。”

徐氏坐于镜台前,将头上的发簪取下,轻声道:“嗯,都查到了些什么,说吧。”

百合道:“三小姐有所转变,是从去年在篱园落水开始。

“去年篱园落水?”

徐氏仔细回想了一下,隐约有些印象,记得林清芜曾提起过。

“是的,据说是被顾长庚推下篱园的荷花池,因此老夫人还罚了顾长庚,三小姐为染了风寒,大病三日,人醒来后,便与先前性子大不相同。”

徐氏“哦”了声,挑了挑眉,“如何的大不相同法?”

“三小姐一向不懂得去讨老夫人喜欢,竟会主动费尽心思去讨老夫人喜欢,甚至去翻阅五夫人生前留下的医术,学了按摩的法子缓解老夫人多年头疼的顽疾。”

百合继续道:“还有三小姐对她的奶娘李嬷嬷,先前十分信任,落水大病后,竟为一个婢女罚了李嬷嬷,将李嬷嬷降为二等丫鬟,从此对李嬷嬷十分冷淡疏远,还有最让人奇怪的一点。”

徐氏问道:“最让人奇怪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