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问你,两年之约算数吗。现在我想再问一次。”
谢殷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不论此时他内心的感情有多澎湃,都得压抑着,都得注意着行为。而他与官澶又不是那种只做表面功夫、乐于掩饰的人,想要维持自己的形象,必定会慎独,在事实上不出错。
谢殷的嗓子因为过于压抑情绪而变得从未有过的低哑。
“算。”
“好,我会将今天拥抱你的欲望,留到两年后。”
闻羽师叼着吸管,重新坐回那家甜品店,旁边的lit一头雾水。
“他们就这?”
“不然呢?”闻羽师翻了个白眼,“你是想看队长拎起官澶的领子来一顿家暴吗?”
“倒也没有,我就好奇,为什么官澶能这么从容镇定地忽略他这些天在yn这个号面前出的尴尬。”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就像现在,官澶不尴尬,队长不尴尬,尴尬的是你这个在旁边喝着燕麦焦糖玛奇朵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你说的好有道理……”lit摸着自己脑袋,忽然,他动作一楞,仿佛明白过来了什么事情,眼睛瞪得老大,僵硬地转过头。
闻羽师仍然是那副无比慵懒的样子。
lit惊呼:“你你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谢殷和官澶的事情的?哦不,是队长和谢殷,呸呸呸,就是队长和官澶……”
“真的,”闻羽师友善地回答,“请别把其他人想的和你一样笨,谢谢。”
谢殷去咖啡厅赴约的照片被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