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殷背对他,在黑暗中无力地闭住眼睛。
“你的身体还好吗?去医务室包扎完了?”官澶走近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攀上谢殷的肩。
肩膀不禁一颤。
官澶的声音无比坦然:“让我看一下有没有包扎好。”
“官老师,这不合适吧。”
“我除了是导师,还是你老板吧?”官澶说,“关心一下自己的艺人。”
谢殷没说话了。
很好,大家都只有正经的目的。
官澶的措辞冠冕堂皇,而谢殷对自己的解释也冠冕堂皇。
别多想,谢殷,你一定是因为穿到这具身体上所以被原身柔软的性子感染了。快点坚定起你自己刚硬的性格吧。
领子被微微拉下。官澶确定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松了口气,替他将领子拉上。
谢殷仿佛度过了大刑,连忙转身想要告别——但他动作太快了,官澶拉领子的手还没离开。
官澶本想替他系上风纪扣的,谢殷突然的转身让他的手抚上谢殷的脖颈。
转身的瞬间,谢殷眼角的那抹红和泫然欲泣却倔强的表情完完全全落入官澶的眼底。
而官澶玩味自若的表情,同样闯到谢殷眼里。他刚下舞台,还带着舞台气质,一瞥一笑似乎都能和刚才舞台上那魅惑的一眼重叠,让谢殷失去表情管理的能力。
从头到脚,仿佛烧着了。
他鼓起最后那点力气,挂上无所谓的斜笑,带着攻击性:“官总,这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