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观众不知道钱至彬袭击的事情,会以为钱至彬不合群是因为他在编曲的时候大放厥词惨遭打脸,因此自卑;而谢殷不止天赋好,而且性格大大咧咧心地善良,会主动帮人融入集体。
编导一早听说钱至彬袭击却被靠山偏袒的事情了,对他嗤之以鼻。这样一来,巴不得配合谢殷——拉踩钱至彬,用他来给自己立人设。
下午彩排就要开始,大家走出练习室。摄像组编导拍了拍谢殷的肩膀:“好小子!”
谢殷心领神会地笑了下。
你只有一个靠山,但我有无数人帮助。
齐诺明仍不明白:“你今天怎么了?”
谢殷伸了个懒腰:“明天就是一公了,把他弄下去,我们全组的表演和总票会受影响。与其影响到你们,我还不如让他在其他方面‘造福群众’呢。你记得,等会儿如果可以,尽量做出同情、和善的样子。”
齐诺明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他倒吸一口冷气:“大师,我受教了!我还以为你都不懂这些门道呢。”
他哪是不懂。他只是懒得动这些心思罢了。
他们越对钱至彬好,钱至彬就越不安、畏缩。秀粉慕强,这样的情节简直是把钱至彬当血包,一边吸粉一边压榨。
彩排很顺利。翌日上午,他们就在节目组安排下开始准备妆发。
“这样还是看得出来。”服装师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你们组的衣服太贴身了,绷带有些明显。”
谢殷右肩上的伤痕不小,跳舞力度大,如果不用绷带包扎好很容易绷开,衣服是白色的,血迹会异常明显。
最后他们决定用纱布和胶带固定伤口,谢殷赶紧拿着表演服冲向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已经对他很熟了——连着好几天以不同原因来医务室,不熟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