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益朋也捂住了肚子:“我也是。”
瞧着两人争前恐后地冲进了隔壁的洗手间,雷适亨觉得头上血管穴突突的直疼,他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门声一响,几个厨师模样的人走进来。
其中的一个瞧见灶台旁的雷适亨,拧了拧眉头,粗着嗓子道:“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把东西送外面去?”
雷适亨连忙点头,跟着人往外端。
他送了一圈早点,回到厨房刚弯腰端起盛着白粥的粥锅,就听见为首的那人道:“这个不用。” 雷适亨愣了一下:“可是粥已经熬好了。”
那人摆了摆手:“你不知道,这锅里的是陈米,是煮了留着喂船上的乳猪的。”
谈光熙和傅柏崇在船上用了早餐后,就一同回了套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隔壁的房门哐当一响,紧接着龚益朋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头扎进对面的公用卫生间里。
谈光熙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奇怪,套间里不是有洗手间么,怎么还往外跑,而且还这样匆忙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朝龚益朋的方向瞧了一眼,就跟在傅柏崇身后回房间了。
等进了房间,谈光熙又开始苦着脸誊写请帖,而傅柏崇却似乎比之前空闲了许多,除了偶尔处理一下秘书送进来的文件,其余时间都随手捧着本书看。
谈光熙瞧着他闲适的模样,再瞧瞧自己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请帖,心里恨得牙痒痒。
他一边苦行僧一样地誊写着,一边竟还时不时在心里感慨,好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需要给对方亲眷客人亲手写请帖这样的风俗,想着想着,竟还有些侥幸。
就这样两个人在书房里一个看书,一个誊写请帖,倒是一番别样静谧的景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