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春摇头:“我没事,就是这酒太辣了。”
太有刺激性了。
短短几秒钟,她就出了一身的汗,那股烈劲,像是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手脚温度都升高了,但是缓过来之后,你却有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就好像是全身堵塞的气都痛了。
何必用注意着她的表情,见状笑问:“怎么样,我这酒不错吧?”
如果说醉人香的烈是收着的,与其他味道形成了完美的平衡与和谐,悄无声息的让人醉倒了,那么这灼酒的烈,却是摆在明面上的,是十分具有刺激性的,烈得人满头大汗,浑身发热。
何必用说:“你们家这醉人香,好是好,就是不够劲。”
罗浮春砸了咂嘴,嘴里还残留着那股浓烈的酒香味,是纯正的酒香,再没有其他的香气。
她细细品尝着舌尖的味道,喃喃道:“……是用苞谷做主料,再辅以高粱,玉米杆……最起码经过了五六次的发酵,可是这酒辣劲很足,却不是那种熏人的辣,而是一种很爽快的辣,这是加入了……”
何必用越听越不对劲,听到这里,忍不住一把上前去,将罗浮春的嘴给捂住了,急急的说:“我的祖宗,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别念了!”
罗父炸了,一把把他推开,说:“你干什么了?”
何必用尴尬的笑,道:“我这不是……”
他看向罗浮春,表情严肃,问:“小丫头,你刚才念叨那些,是听谁说的?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酿造方法,还知道我的秘方?”
罗浮春觉得有点头晕,但是却还保持着清醒,闻言只是笑,说:“我当然是尝出来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只要是我喝过的酒,我就能尝出它是用哪些材料来酿制的,然后酿造方法,多试验几次,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