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白寒欲哭无泪了。
这下,到他受苦受难的时间了,可不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一直在被迫接受魔鬼式训练。他紧绷的神经从未间断过,齐关瑞似乎习惯了丝毫不想休息,他一个劲儿想昏倒过去。
该死的,刚刚嘴怎么就那么贱呢?
回头看见齐关瑞加油打气的表情,他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心想自己就是再练一年也没齐关瑞那样沉得住气。
他们背对背比划着动作,身侧有一块全身镜可以看见他们的动作是否完全同步,白寒瞄镜子的次数很多,因为这一动作反而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动人的音乐还在继续,可是他的动作已经衔接不上了。华宇气得想扑过来揪着耳朵骂一顿,最后白寒还是缩着脑袋听训,这一骂又耽误了不少功夫。
华宇一直站在镜子前,以免白寒老是下意识看镜子。
中途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又继续。
舞蹈室里只剩下白寒和齐关瑞俩人,还在那辛苦的练习。突然,齐关瑞停下,盯着背对他还在独自舞蹈的白寒皱起眉头,好一会儿后才出声提醒:
“白寒,你不想站上舞台吗?”
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侧过脸看着他,“怎么会这么问?”
齐关瑞把擦拭汗液的毛巾往左手边的矮桌上一扔,正在活动手脚做辅助操调节身体活动机能。注意到白寒望向他的视线,轻轻耸肩一笑:“太明显了,从你对这件事的反应就可以看出。”
的确,白寒表现自己对某事的看法时,脸上直接挂着答案都不需要人去猜,说得好听点是个性直白,说的不好听就是傻白傻白的。所以,只要稍微了解他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