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俩人在房间里几乎完全麻木掉的时候,贺兰鸢出现了。
一大早,夏安晴特意在监狱大门外,等了四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她。
——贺兰鸢。
贺兰鸢一身黑衣黑裤,马尾辫扎的高高的,她戴着墨镜脸上表情淡淡然的。令人好奇的是她和几年见到的时候一样,自信、美丽,似乎没有一点变化,看来坐牢并没有磨掉她的骨气,反到成了她修身养性的地方了。
这个怪胎,该不会真把监狱当家了吧?
夏安晴走到她面前,打声招呼:“好久不见,贺兰鸢。”
火车的隆隆声传来,由远及近,从外面的铁栏开过去,它带走的除了外出游子,还有数不清的时光。
贺兰鸢摘下墨镜。打量了她一番,想了想才记起她是谁。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找我办事,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夏安晴把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她。
贺兰鸢问道:“治谁?”
“初晓。”
贺兰鸢并未停步,直接去苏舒家找人。
这是贺兰鸢第二次见初晓,看到初晓如今的样子,她笑了出来,笑的没心没肺。刚笑了一阵,就立刻收到旁边那人满含警告意味的眼神。不过她并不介意,这种眼神她见得多了,早习惯了。若是容易轻易发火骂人,她早死了不下数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