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如果告白可以的话，他早告白了，可惜偏偏不行，他们之间说不上来什么，但就是有东西始终横在他们中间。

想到这个苏舒心情一下子沉入低谷，他垂下眼，“没必要告白，初晓有她自己的选择，只要是她的选择我都不会阻止。”

“很伟大的想法，但我觉得很可笑。”司秦低低地笑出声来，眼神充满轻蔑但不知在嘲笑苏舒还是谁。

苏舒摇头，轻叹，“我不觉得可笑，因为我还在等……”他的确还在等，无论等多久都一定会等下去，不想错过又不想吓着她，所以选了一个最笨的方式。

司秦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不觉依旧问了出来：“等什么？”

苏舒在等什么，无非是在等初晓能自己走过来。

可这也正是司秦最担心的一点。初晓和苏舒他们之间拥有的过去、拥有的记忆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司秦心里不安，他很信任初晓和苏舒，可正因为这份信任使他更加担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遇见初晓到表白相处的这段梦，仿佛是他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迟早会还回去，司秦第一次感受这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人说：爱情的羽翼是执念的化身，执念越深爱情就靠得越近。”

苏舒突然想起这句话。

这八年里，他的执念越来越重，他想过放弃可是他做不到。直到有一天他才想通，他的执念不是爱恨，而是初晓。她的人、她的名字全部化作他的执念，日日纠缠着他不放。

同样无法放手的还有司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