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的。

乔伊邪邪一笑，扯下她左耳的耳麦，塞进自己耳朵里。

初晓睁开眼见是他也没说什么，坐起身给他让出空位。乔伊突然俯下身，堪堪在里初晓的鼻尖只有几厘米处停住了，他缓缓直起身，嗤笑道：“你为什么要当经纪人？”

“要你管，反正又不是当你的经纪人。”

乔伊知道初晓表面对他淡淡的，不冷不热保持该有的距离，但她心里因为蒋方然的事一定骂了他很多遍，她的那些眼神早就把她出卖了。

外面一串脚步声响起，往这边越来越近。

苏舒出现在面前，他看见乔伊愣了一下没说话，直接过去叫初晓。初晓听到说蒋方然在找她，都没来不及和苏舒打声招呼，就匆匆忙忙跑过去找蒋方然了。

看初晓已经跑的没影了，苏舒才转过身看着乔伊：“你没必要在她面前故意表现成这样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她都会把你当作朋友。”

他们三个人，唯一没变的就只有初晓。

“那你和初晓呢？”乔伊翘着二郎腿坐进还有余温的摇椅中，仰起头半眯着眼懒洋洋的望着苏舒。后者轻轻皱眉，不置一词，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乔伊没有看见他的不解，嘴里径自继续道：“她把我当作朋友，我一直都知道，你呢？也是朋友吗？”

朋友吗？这不一直是他与她之间的定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