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看着看着,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
若是难得碰到一次阿土回来不到的一晚,白印连就一定睡不好。
阿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那微妙的氛围。
他不知道是阿土让白印连养成了没人陪着就睡不好的习惯,还是该说阿土只是为了让他睡得安稳才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一个,连本人都不清楚的习惯。
只有他一个哑巴,和一个故作哑巴的人知道。
哑巴不敢说,装哑巴的,不会说。
“不行,不行,不能明目张胆的招人,这样太招眼了。”白印连摇着头, 自言自语着。
半边脑子不停的出着主意,半边脑子又不停的否决自己。
隔了一个多月过来找白印连的罗刹,一来就看到他那个凭空冒出来的徒儿正在和自己聊天聊得火热。
明明手里还在捣着药,不得不说,他这个徒弟,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很厉害了。
罗刹身形一个晃悠,就坐到了石桌另一边的凳子上,眼睛瞄到了桌子上,红橙橙的两颗果子。
“清儿,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先下去吧。”罗刹两指一伸,捻起一颗果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
跟在他身后那个戴着半张银质面具的人,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对着他拜了拜,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等到‘血见’离开了之后,五指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两手掐着那红色的果子,狠狠的砸到了白印连的脑门上。
“哇……”白印连猝不及防的被砸了个正中,罗刹下手没有留情,他疼得一个仰头,结果就从凳子上溜了下去。
看到要摔跤了,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捣了半天的药,顾不上脑袋撞地,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药盅。
罗刹嘴角勾起,成功被他那傻样给逗乐了。
白印连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
举着的两手发酸,这才爬了起来。
看到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罗刹,白印连先是一喜,接着脸色立马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