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中华却语气肯定,“我臻臻肯定上得了,爷爷这趟去就帮你掌掌眼,看看这两所大学,哪个更好。”
聂臻:“……”
第二天中午,聂家全家送聂中华到火车站,老爷子被儿子围住,叮嘱细节。另一边,聂臻被她奶奶拉着,也在做交代。
“你爷爷爱吃酸的,这瓶酸梅带上,路上馋了给他吃几个,不能多,不然他牙疼。”
“你爷爷睡不了软床,别给他整好的宾馆,招待所就行,你们也省钱。”
“给他拍个照,回来他可以和村里那些老头吹嘘……”
聂臻仔细听着,将所有的事情记下来,回头,看到她爷爷满是褶皱的脸上全是笑容,心里又酸又堵。
“事情往好的想,臻臻,我会一直陪着你。”
陆景然悄悄握住聂臻的手,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无言中。
首都医院。
聂中华被儿子孙女带到住院部,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事情不对劲。
“你们别拉我,我不住院,把话说清楚。”聂中华拄着拐杖,手上拿着从儿子那儿抢过来的银行卡,不让办理住院手续。
“聂建国,你敢骗你老子!”
聂建国挨了一下打,痛的呲牙咧嘴,还得哄着老子,“爸,你听我们的,咱们就是做个身体检查,这来都来了,首都大医院呢,这里的退休老人每年都兴检查一次的……”
聂中华不听儿子叨叨,转头,眼神犀利看向孙女,“臻臻,你从来不骗爷爷,你说。”
聂臻被那双浑浊的眼睛注视着,一秒破功,声音支吾,“爷爷,我,我就是……”